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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。”
“那更好啊。”张辰的语气风轻云淡，其实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。只是栀子的眼神落寞了，又不敢言语。
张辰回去以后就看看剧，偶尔修修术法，可知道就在一次去打饭的路上，又遇到了张宇航，只是这次，张宇航出现的方式很戏剧。
人们纷纷议论，张宇航要跳楼。
“什么？跳楼？”张辰也顾不上打饭了，他往理科上面这么一看，张宇航正在六楼楼顶晃晃荡荡、摇摇欲坠。更让他害怕的是，他明眼一看就知道张宇航失了心智，那些失去了容器的怨灵已经跑了出来，正在脑子里和他说话，找他讨债呢。
张辰推开人群，往理科楼的楼梯去了。边跑楼梯，他边想，这傻子要是真的死了，我岂不是也有一份责任，毕竟大家都知道我答应替他驱鬼，万一他再死了，我这个道士岂不是浪得虚名吗，栀子又会怎么看我呢。
“何方野鬼在此造次！”张辰心中暗念口诀暗掐手决，他分明看到那张宇航的眼神已经不是他了，而是一个孩童般纯真嬉戏的笑容，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不会有的笑，那笑容再张宇航的脸上反差极大、令人恐惧。
张辰左手掐手决，右手掐了一个小六壬，他突然发现这野鬼并非那些容器里的，而是学校附近的婴灵，张宇航的心智长期被众多怨灵侵蚀，身体阴气重，容易被比他强大的鬼魂上身。张辰便开口问：“你是谁？你从哪里来？”
“哪里来，哪里来，我从哪里来。”张宇航身体里的婴灵重复着他的话语，笑得很开心，大概是把张辰以及张宇航的身体当成了她的玩具，张辰瞬间觉得这个灵体只是一个想要人陪她玩的小孩。
张辰心里舒了一口气，这至少还是个能交流的灵体，如果说的是泰语，他可怎么办才好。他不禁为自己的想法笑出声。没想到，这张宇航没被自己家的小鬼上身，反而被学校旁边的医院的婴灵逼得要跳楼，这婴灵也可以说是着实厉害了。此时张辰突然心生一计。
既然这个小鬼这么厉害，何不为我所用？
“哎，怎么到重要关头，我把捕灵决给忘了。”张辰急得拍脑袋，但是又怕这小鬼跑了，就先交流着，“小朋友，你要不要和我回去，我给你好吃好喝的。”
“不要。”张宇航稚气地回答，还扭捏地像个女孩子般摆动身体。
“那你不和我回去，我要念咒了！大悲咒你怕不怕！”
“我才不怕呢！我要去玩！”灵体在张宇航的身体里没心没肺地笑，让人不寒而栗，好像跳楼在她眼里真的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，和幼儿园坐滑梯没有区别。
张辰引导性地对它说：“那……你为什么要让这个哥哥跳楼啊？”
“因为好玩啊，因为我一个人很无聊啊。”灵体并不知错，只是说出这句话时，有些呆呆的。
张辰笑笑，说：“嘿嘿嘿，那你要不要和更多的小朋友一起玩啊？”
“小朋友？”灵体惊讶地问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。
“是啊，有40多个从泰国来的小哥哥小姐姐，或者小弟弟小妹妹呢。你可以去找他们，让他们和你玩。”张辰说。